他目光如炬:“连续几天挂点滴,为什么不叫医生换一只手?”
她不敢躺着,就拿了几个靠枕靠着背坐在床上,脸色比刚刚醒来时又差了几分。
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
“知道这里是办公室就别动!”陆薄言危险的盯着苏简安的唇,“否则……”
有人说,陆薄言不是收买就是威胁了财务部的员工,让他们顶替自己的罪行。
“啧,真是不幸。”沈越川举杯向陆薄言表示同情。
“开车!”
只好把电话打到“承安”的总裁办公室去,接电话的是苏亦承的秘书:“苏总一早就去B市转机了。现在应该在飞往英国的飞机上。”
这么痛,却还是心甘情愿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走上发言台,记者们的问题像炮弹一样袭向他。
以为吵醒陆薄言了,苏简安默默的倒吸了口气,小心翼翼的看过去,发现他还闭着眼睛,这才放下高高悬起的心。
苏亦承不夸不贬,“还行。”
但也许,这个孩子最终还是跟他们无缘。
最后那一句,才是击溃陆薄言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,怒火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,他伸出手的那一刻,是真的想掐死苏简安。
他艰难的抬起头,看了看四周,“简安,我的房间在哪里?”